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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重现 Mondrian 的胶带画

    这几天看到新闻,Mondrian 的胶带画 New York City 1,在博物馆的 75 年,一直是被挂反了的。突然兴起,把那幅画用胶带在车身上复刻了一遍,浪费胶带 24 米,果然艺术就是制造垃圾(笑 复刻的过程,感觉很有趣。通过观察原画,推导出贴胶带的顺序。感觉还是很锻炼思维能力的,推荐大家也来玩一下。在这里记一下,自己整理出的顺序。——这不是唯一的答案,甚至也不是「正确」的答案。想自己尝试的人,不必看。 图片是现在这幅画在博物馆里的样子,被人说成是上下颠倒的错误状态。——是否真的是上下颠倒,其实并没有明确的结论。以及这幅画挂了 75 年,如果贸然反过来,容易因为重力方向改变,而导致胶带脱落。于是博物馆也就不打算改了。我个人确实是觉得反过来更适合。大家各自决定吧。 关于画作和胶带的尺寸:原作宽 114cm,高 119cm。按图片比例放大,大概是用 24mm 宽的胶带,红、黄、蓝、黑,四种颜色。我这边的五金店里,这个大小的胶带,买不够这些颜色。能买齐四种颜色的,只有 19mm 宽的胶带。于是相应也就把画幅缩小到 90-100cm。 首先,给每条胶带做标记。下面的文章中,用 我没有看过现场的原作、以及最初创作的过程。完全是通过观察这张图,得出结论。于是对于一些相同颜色的交叉(尤其是红色之间),看不清楚哪个在上面。譬如 D-k,E-h、I-j,所以也就无所谓这些位置先贴哪一条。当然大部分相同颜色的交叉,还是能看清先后的,也就尽量按照原画的次序复刻。 有一些胶带的覆盖顺序,明显是循环的,譬如 其中一些明显是通过剪断胶带(k1/k2),或者事后贴补丁(C-f,C-h,C-n)来实现的,但仍然不能解释全部的循环。不知道原画是否存在(把胶带从其它胶带下面穿过去)这样的操作。有的胶带我会先贴一半,贴其它胶带后,再把这条胶带从上面压过去。也有的地方,我就无所谓让同色交叉的位置,和原画不一样。反正总体视觉效果差不多。——所以说,我的方案并不是唯一的、也不是“正确”的答案。 我的方案:

  • 克久拉霍 Khajuraho

    克久拉霍 Khajuraho 的色情雕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在几个主要神庙侧面最中央各有两三幅,其它的就只是在大量正常非色情的神态中见缝插针,角落里放上几幅。所以在这里并不能学到什么新技术…… 雕像本身确实是极为精美的,相机拍下来,回到旅店,电脑上放大了一幅幅看过来,尤其是很多单人的不涉及色情的女体,感觉极好。最美妙的地方在于,雕像和雕像之间,并没有完全独立的隔断,整面墙仿佛就是一个大社会,每个人都在上面演出自己的生活。离得太近的几个,神态中似乎有交流,却又有各自的独立生活,小圈子里互相掏摸几下,咸湿的和旁观的,都是泰然自若的安详神态。这种微妙的感觉很喜人。 把猥琐的整理出来一些,做个拼图。有几幅很有名的,譬如操马那个,转了两圈没找到,也就算了。

  • 一落索

    30小时没睡后我沉在活动室一角,不想动,想就这么拍出些东西。然后我又在积极地去想我到底要拍什么,不是他们认为我会拍的,也不是我没有想法时下意识去关注的:瞬间、要素、构图、疏离感……统统否定后我并不像往常那样刻意地想不出要什么,而是似乎摸到了一丝,后来尽管没有抓住也没有拍出好片子,但我清楚自己又近了些。最近的解构主义思路确实有好处。我知道自己还在动,只是效率远比做其它事低很多。 最近在对艺术的定义上想法有所改变。我以往一直认为:艺术就是作者把自己的想法通过某种形式让(也掌握了这种表达语言的)观众解读出来,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感受的传递。——这当然有失偏颇,其实你怎样定义它的,就是你怎样去贯彻它的。当然那些只知道对着留影照说赞,或者听说Leica出了黑白数码就张口鄙视的人,我也没兴趣和他们构成上述传递关系。我知道还是有人喜欢我的照片的;或者说我期望在我终于能拍出东西之后,能有资格去向那些拍出我喜欢的东西的人去求认可。但是,想象一下假如全世界其他所有人都是脑残,你传递的永远没人能够解读,那个时候你做的事情当然还是有意义的。我才不相信什么「happiness only real when shared」的鬼话。也就是说,艺术这个传递的作用其实并不重要,在定义上应该更倾向于作者的抒发。具体是怎样的概念,还没想清楚。 但偶尔发现和我有相同笑点的人,还是会眼睛一亮。 / 前几天路过Leichhardt的书店,看到《Ansel Adams in Color》,匆匆翻,比初次听闻这本书时,脑子里取笑式地浮出的挂历画的印象,要好很多。能从中看出他拍黑白的那些思路,想哪天过去细细看一遍的,却一直在玩Diablo,提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