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 February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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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ID的故事
看pala写ID的故事:“最理想的情况是你所有的网络名字, 如各网站用户名, 网址, 邮箱等全部统一成一个ID. 似乎目前就见过fivestone一个”。 数一数确实不少了:google、twitter、friendfeed、光华、水木、digg、youtube、flickr、 delicious、myopenid、豆瓣、IMDB、godaddy、msspace、歪酷、搜狐、blogbus、blogspot、 bloglines、blogcn、wordpress、wiki、rememberthemilk、bet365、卓越当当叽歪饭否做啥和讯牛博…… 要统一其实不难,起一个足够生僻的词做ID即可。当然大家最初上网注册第一个ID的时候,不会有这样的觉悟。就像Ed同学前几天blog搬家,用惯了Ed以及helloworld这种大众词汇的人,选择域名时郁闷无比。当然我也没有这个觉悟。开始用fivestone,是在日月光华BBS,距今已10年有余。后来用惯了也就渐渐在别处也这样注册。 其实我用这个词是有涵义的,知道的人不多,所以每次出诸如“好友知我多少”之类的测试题,总免不了问一下fivestone是什么意思。答案以前在blog发过了,自己去查。 因为fivestone也有五子棋的义项,所以国内还是有几个人在和我抢,好像在西安或是上海,不过他们抢去的基本都是些新浪百度天涯之类的我完全不在意的网站。国外也有人在抢,fivestone.com是个图案设计公司,.net是个乐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也在抢,尤其是一些blog引擎,搜狐、blogbus、MSN space之类的,自己肯定不会用的,却也去顺手把fivestone注掉,或者放个通往blog的链接在上面。 算下来我没有抢到且平常要用的网站,只有:ebay、skype、淘宝。 因为以前用的域名是fivestone.cn,所以一些没抢到fivestone的网站,往往把账号注册成fivestone_cn之类的。但如今.cn已经换成.info了,看着有点不爽。 ——————— 开玩笑说以后给孩子取名字要考虑到域名还在不在。。。不过貌似两个字拼音的域名,都已经被人抢占了等着转卖的说。 ——————— 网上认识的人,现实生活中熟了,彼此也一律用ID称呼,于是渐渐被派生出其它简化版,fs、50。。。但是和老外接触的时候,被对方称呼 fivestone,感觉怪异无比。所以考虑可能还是要渐渐把真名提到前台来。不过暂时到没有取英文名的打算。一直认为只有那些名字对老外而言难以发音的人,才有起英文名便于称呼的必要。我的名字应该不属于此列。 另外我总隐约记得“我的真名@gmail”是被我注册过了,却完全试不出密码。找回密码时的提示问题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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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沉默 – 2
城楼里想过什么又记不得了。第一天的山路不是很累,天黑了没事情做,十几个小时的时间,睡不着。和以往对着电脑只睡4~5个小时相比,也是种久违的不一样的生活。 幸好还不时有信号。睡袋里用手机看别人刚更新的blog,似乎有读后感,要回来后找时间找环境微醺着做sentimental状才能写出。 回来后却也没有了写东西的心情。咖啡馆里莫名其妙地浪费时间。即使辞职了,仍然被一些东西拖着一些东西催着,不能真正闲定下来。又是那样子,心中的一些xx放不下,于是守着一堆todo list,懒散地不愿去做事情。 看某人某人和某人又在以天为单位地一篇篇写游记。。。也有人号称日夜沉默却还在聒噪。我不是bs的意思。twitter用久了,很多以往写进blog的大段文字,觉得也不过是可以缩到140字的内容;又有些东西,twitter了一句,却总惦念着要把它展开,乃至放入writing list。这或许和女人煮饭收拾房间一样,是不想做事时能做的事之一。也可以说写字本身是一种过程,享受情绪在其中盘旋的样子。却又苛刻地说自己现在不该要这样的享受。 什么时候才能去享受让感情淋漓酣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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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ader
The Reader,生死朗读,★★★★☆ 前面的那些相遇和爱,看到20多分钟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去看剧透。我知道自己看的不是文艺片,所以我觉得这个故事不是只说这些的。于是我看了剧透。于是再后面的那些阅读、出游和爱,看起来和前面的感觉不一样了,只是静静地看情节继续,等着我知道的Hanna最终会离开。 ————————————– 我从中选出审判阿道夫· 艾希曼的书。艾希曼这个名字作为战犯倒是依稀记得,但并无特别兴趣,只不过这本书正巧碰上自己的目光便随手拿出而已。于是我得以知道这个戴金边眼镜头发稀疏的党卫队中校是一个多么出色的事务处理专家。战争爆发后不久,他便接受了纳粹头目交给的最终处理——总之就是大量杀戮——犹太人的课题。他开始研究具体实施的办法,制定计划,而行为是否正确的疑问几乎没出现在他的意识中。他脑袋里有的只是短时间内以低成本能处理多少犹太人。依他的计算,在欧洲地区处理的犹太人总数为1100万。 准备多少节货车厢?每节可装多少犹太人?其中有百分之几在运输途中自然丧命?如何能以最少的人数完成此项作业?尸体如何处理最省钱——烧?埋?熔化?他伏案计算不止。计划付诸实施,效果基本同其计算相符。战争结束前约有600万(超过目标一半)犹太人被他的计划处理掉了。然而他从未产生罪恶感。在特拉维夫法庭的带防弹玻璃的被告席上,艾希曼显出困惑的样子:自己何以受到如此大规模的审判?何以如此受全世界关注?自己不过是作为一个技术人员对所交给的课题提出最合适的方案罢了,这同世界上所有有良心的官僚干的岂不是完全相同?为什么惟独自己受这样的责难? 村上春树 · 《海边的卡夫卡》 忠诚与服从由来是公民尤其是军人的天职,罪恶隐藏在什么地方呢?鲍曼提到米格拉姆的关于“责任转移”的实验,它表明:一旦经过行动者的同意而将责任转移到 上级命令的权力之中,行动者就被投入了一种“代理状态”,即把自己看作是给别人执行意愿的状况。代理状态与自主状态是相反的,实质上是逃避个人良知的责 问。这样一种连续的、普遍的责任转移,结果造成一种“自由漂流的责任”,造成一种情境,在这一情境之中,组织的每个成员都相信他是受人操纵的。所以,鲍曼说:“组织在整体上是一个湮没责任的工具。协调行动之间的因果链条被掩¥°起来,而被掩饰的事实恰好就是这些行动产生效力的最有力的因。”由于纳粹大屠杀的 参与者都相信责任在别人那里,在上级那里,或者简直就是命令本身,集体执行残酷的行为便变得更容易了。 鲍曼 · 《现代性与大屠杀》 但这只是基于本质的人性讨论。具体到无心“责任转移”的个体,罪恶的程度只是相对。 ————————————– 其实今天应该读凡尔纳的。 Good 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