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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落索

    30小时没睡后我沉在活动室一角,不想动,想就这么拍出些东西。然后我又在积极地去想我到底要拍什么,不是他们认为我会拍的,也不是我没有想法时下意识去关注的:瞬间、要素、构图、疏离感……统统否定后我并不像往常那样刻意地想不出要什么,而是似乎摸到了一丝,后来尽管没有抓住也没有拍出好片子,但我清楚自己又近了些。最近的解构主义思路确实有好处。我知道自己还在动,只是效率远比做其它事低很多。 最近在对艺术的定义上想法有所改变。我以往一直认为:艺术就是作者把自己的想法通过某种形式让(也掌握了这种表达语言的)观众解读出来,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感受的传递。——这当然有失偏颇,其实你怎样定义它的,就是你怎样去贯彻它的。当然那些只知道对着留影照说赞,或者听说Leica出了黑白数码就张口鄙视的人,我也没兴趣和他们构成上述传递关系。我知道还是有人喜欢我的照片的;或者说我期望在我终于能拍出东西之后,能有资格去向那些拍出我喜欢的东西的人去求认可。但是,想象一下假如全世界其他所有人都是脑残,你传递的永远没人能够解读,那个时候你做的事情当然还是有意义的。我才不相信什么「happiness only real when shared」的鬼话。也就是说,艺术这个传递的作用其实并不重要,在定义上应该更倾向于作者的抒发。具体是怎样的概念,还没想清楚。 但偶尔发现和我有相同笑点的人,还是会眼睛一亮。 / 前几天路过Leichhardt的书店,看到《Ansel Adams in Color》,匆匆翻,比初次听闻这本书时,脑子里取笑式地浮出的挂历画的印象,要好很多。能从中看出他拍黑白的那些思路,想哪天过去细细看一遍的,却一直在玩Diablo,提醒一下。

  • survivalism

    尽管讨厌标签但我不介意被称为生存主义者。如果最终在某处定居有房有钱无聊的话,我显然会在车库里搞些战略储备,什么EDC、PSK、FAK、发电机组、枪支弹药……也肯定会像传说中的某商人那样在六四前采购一车大米。这样无论后天还是后年,面对世界末日时我就能趋利避害逢凶化吉。其实,这些都只是为了预备不测,理性上是希望这样的不测永远不要发生的。但既然比别人多做了这些,就难免yy真有这么一天,暨【 P(世界末日) × P(有准备的人能活下来) × ( 1 – P(没准备的人也能活下来)) × P(末日后走在街上还能遇见mm) × P(mm是美女) 】事件发生时的场景。 事实上这种未雨绸缪的心态不仅仅限于末日论方面。很多时候我在选择方向时,都在考虑最坏的可能性:过几年 社会动荡/房市崩溃/劳动力冗余/香港回归… 了我该怎么办?身为知名人品不好人士就要有这种觉悟:只要某事存在发生的概率它就可能优先降临在我头上。是的,我做的很多决定都是在大方向上远离这样那样的八竿子打不着的风险,哪怕在总体上会降低行事效率。其中一些譬如不考研如今终于已经被当初反对的家长们基本认为是正确的。另外一些,按照上一段的心态,我也只能暗自咬牙“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我才是对的”,但实际上我也不真的希望那一天来临,而如果不来临的话我就要忍受自己在做无用功的嘲笑。另一方面即使来临了也不能说明我做的就是有效的,即使只有42颗陨石也有可能连我带掩体一起砸死。那样的话我做的就更是无用功了。无所谓了老子从来就不在乎是不是在把生命浪费在做无用功上,反正它们原本就是荒废着的。 而且这个也不能叫做畏缩,后世的主流历史学家们称之为大局观。大马哈鱼享受逆流千里ooxx的刺激和乐趣,但它们也会关注时事哪条河又建了水电站从而离那些涡轮叶片远些,民主国家里它们会投票反对不民主的也能上网骂两句李小月月你全家不得好死。总之这种远离无聊风险的行为等于提高了自己整体上承受风险的能力,于是能有心情做一些更high滴。 跑题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的。换个题目。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