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thor: fivestone

  • truthseeker

    [读后感: 真理追求者] 嗯,话说我一直不喜欢辩论这种形式。当年热播国际大专辩论赛的时候,就觉得这种东西一般般,远没有隔壁频道说相声的好看。后来这东西渐渐流行起来。初中时犯了点错,班主任就把家长联谊会开成辩论赛的形式,当着全班学生和家长的面,让我在台上和一堆正方同学讨论是非观。。。。然后场面上好像是我占上风了,然后老师忍不住了也跟着帮腔,然后我急了说您丫是裁判啊怎么也帮着正方批斗咱还玩不玩了。。。 后来上了大学,发现这所学校居然是当年辩论赛的最大得益方,且对外宣传一直把此事念念不忘,囧。 后来意识到辩论赛完全不是讨论的正确形式。正常的讨论中,如果我认为对方的某一观点有道理,我会立刻表示赞同,并随之更改甚至放弃自己的观点,这样的讨论,正反双方是合作的态度,最后是会得出一个结论的。而辩论则是以辩倒对方为目的,坚持自己的观点,无论其正确与否,只看自己的表现能否博取观众喝彩。辩手们擅长转移话题,或者抓住对方其实与主题无关的一点小瑕疵,大肆发挥,过程中无视逻辑,引经据典,言辞动人。后来读多了历史,才明白这种东西国外叫竞选,国内叫党争。 所以你看,所谓truthseeker,其实是和社会活动无关甚至相反的一个方向。另外[读后感: 致有志于去美国读人文学科的孩子们],从经济危机开始的一瞬间我就一直在担心这个:学术圈不好混了。我一直幻想着自己能安贫乐道读一些真正喜欢的东西,但连饭都吃不上就是另一回事了。哪怕只是在读的过程中时时担心自己以后怎么谋生,这心也就安不下去。其实古往今来,做学问(尤其是没短期实用价值只凭兴趣的学问)一直是那些没有生存压力的米人贵族才能做的事。现代社会经济发展,仿佛可以让更多的人去做学问了,其实不尽然。 fivestone · twitter上写不下了 —————————— 其实我也一直困惑,自己到底是怎么长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在那个完全可以称之为单调的应试岁月里,我一直都还算是好学生。所谓叛逆也不过是恶心一下恶心的高中班主任,偶尔溜出去打电动,以及在父母背后用Alt-Tab切换背单词和游戏界面。那些表现多彩童年生活的作品(1, 2),后来一直是我羡慕的对象。至于波希米亚情调or自由主义因子的熏陶,更是完全没有影的事。大学期间也没碰上什么让我醍醐追随的人生导师形象。怎么就变成酱紫了呢? 或许可以简单归结为天赋,至少童年时能常常表现出对公众美学的不认同。譬如初中时看一部叫《大圣娶妻》的片子,情节上没头没尾(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部电影且只有第二集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大陆正规影院……),散场后周围大人们一律斥之为“什么胡编乱造的狗屁玩意儿”,我也就跟在后面默默地走出影院,幼小的心中在呐喊赞啊这片子真tmd赞啊。。。又譬如高中班里语文达人都在看《文化苦旅》的时候,身列其中之一的我翻了翻实在全无兴趣,宁愿去看温瑞安或者舒克贝塔,因此对余秋雨从来都只是路人乙的印象。现在骂余含泪骂的凶的那些人,大概当年都感悟过他的作品吧。 个么放宽了标准讲,我还是应该感激当年的学生生活的。至少那些不同能够被保留到现在。它没有给我什么有益的指引,除了时间成本之外却也没能剥去太多东西。我后来见过各种童年生活,羡慕那些更好的;却也庆幸我经历的还不是那些,拼尽全力中考高考,到大学还在全班讨论怎样考研或者怎样过英语四级以拿到毕业证的,让我不寒而栗的日子。做到这一点有环境因素,有个人能力,有幸运。好的制度可以让每个人的发挥自己,而既然已经在不好的里面了,就只能期望你在填满它之后,还能有剩余EQ来想自己的事情。 dftruthseeker [读后感] 嗯,话说我一直不喜欢辩论这种形式。当年热播国际大专辩论赛的时候,就觉得这种东西一般般,远没有隔壁频道说相声的好看。后来这东西渐渐流行起来。初中时犯了点错,班主任就把家长联谊会开成辩论赛的形式,当着全班学生和家长的面,让我在台上和一堆正方同学讨论是非观。。。。然后场面上好像是我占上风了,然后老师忍不住了也跟着帮腔,然后我急了说您丫是裁判啊怎么也帮着正方批斗咱还玩不玩了。。。 后来上了大学,发现这所学校居然是当年辩论赛的最大得益方,且对外宣传一直把此事念念不忘,囧。 后来意识到辩论赛完全不是讨论的正确形式。正常的讨论中,如果我认为对方的某一观点有道理,我会立刻表示赞同,并随之更改甚至放弃自己的观点,这样的讨论,正反双方是合作的态度,最后是会得出一个结论的。而辩论则是以辩倒对方为目的,坚持自己的观点,无论其正确与否,只看自己的表现能否博取观众喝彩。辩手们擅长转移话题,或者抓住对方其实与主题无关的一点小瑕疵,大肆发挥,过程中无视逻辑,引经据典,言辞动人。后来读多了历史,才明白这种东西国外叫竞选,国内叫党争。 所以你看,所谓truthseeker,其实是和社会活动无关甚至相反的一个方向。又谈及今天读到的另外一篇东西[致有志于去美国读人文学科的孩子们]。从经济危机开始的一瞬间我就一直在担心这个:学术圈不好混了。我一直幻想着自己能安贫乐道读一些真正喜欢的东西,但连饭都吃不上就是另一回事了。哪怕只是在读的过程中时时担心自己以后怎么谋生,这心也就安不下去。其实古往今来,做学问(尤其是没短期实用价值只凭兴趣的学问)一直是那些没有生存压力的米人贵族才能做的事。现代社会经济发展,仿佛可以让更多的人去做学问了,其实不尽然。 —————————— 其实我也一直困惑,自己到底是怎么长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在那个完全可以称之为单调的应试岁月里,我一直都还算是好学生。所谓叛逆也不过是恶心一下恶心的高中班主任,偶尔溜出去打电动,以及在父母背后用Alt-Tab切换背单词和游戏界面。那些表现多彩学生生活的作品,后来一直是我羡慕的对象。至于波希米亚情调or自由主义因子的熏陶,更是完全没有影的事。大学期间也没碰上什么让我醍醐追随的人生导师形象。怎么就变成酱紫了呢? 或许可以简单归结为天赋,至少童年时能常常表现出对公众美学的不认同。譬如初中时看一部叫做《大圣娶妻》的片子,情节上没头没尾(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部电影且只有第二集会出现在正规影院排片列表里……),散场后周围大人们一律斥之为“什么胡编乱造的狗屁玩意儿”,我也就跟着后面默默地走出影院,幼小的心中在呐喊赞啊这片子真tmd赞啊。。。又譬如高中班里语文达人都在看《文化苦旅》的时候,身列其中之一的我翻了翻实在全无兴趣,宁愿去看温瑞安或者舒克贝塔,因此对余秋雨从来都只是路人乙的印象。现在骂余含泪骂的凶的那些人,大概当年都感悟过他的作品吧。 个么放宽了标准讲,我还是应该感激当年的学生生活的。至少那些不同能够被保留到现在。它没有给我什么有益的指引,除了时间成本之外却也没能剥去太多东西。我后来见过各种童年生活,羡慕那些更好的;却也庆幸我经历的还不是那些,拼尽全力中考高考,到大学还在全班讨论怎样考研或者怎样过英语四级以拿到毕业证的,让我不寒而栗的日子。做到这一点有环境因素,有个人能力,有幸运。好的制度可以让每个人的发挥自己,而既然已经在不好的里面了,就只能期望你在填满它之后,还能有剩余IQ来想自

  • Google public data

    Fw: from Opps 柬埔寨、卢旺达、俄罗斯、中国……看那些跳荡着的点,想对应的事情,很有趣。

  • 商机

    2010.2,Melbourne

  • 小镇生活 – 1

    dear, 我在 S34.5463 E142.7680 ,农场啊农场。 工棚旁边就是大片的葡萄架,可惜不是我要干活的那些。其间有n种葡萄,后来找到粒大肉多又不是很甜的品种,成天摘了当饭/饭后零食吃,还有几棵桃树、小苹果树,仙人掌的果子已经由青变黄,据说红了就可以吃。傍晚看着原野上的夕阳以及夕阳三倍大的月亮,但情调不久就要被外出觅食的蚊子们撵回屋里去。另一个缺点是这里被台湾女孩们称作图钉屋:外面地上遍布着一种小粒的有很尖的刺的某种植物种子,附在鞋底或衣服上被带进来,然后就会被扎的惨叫,有时甚至直接把拖鞋刺穿。 这里很符合我对体力劳动的想象。有工作的时候每天5点多起床6点出门,开车20km+到农场,摘葡萄、盖雨布、锄草。。。从最初的腰酸背痛到渐渐适应,然后从不断重复的动作中体会适合自己的省力方式,整体动作趋于协调。所谓技近乎道的感觉。但这样熟练了也不过是中等偏上的水准。个别达人(主要是mm)摘葡萄的效率超出其他人20-50%。摘葡萄是按件计酬的。所幸还有女生做不了的把摘好的葡萄从田间搬到车上再搬到库房架上的重体力活儿,按时计酬。搬箱和摘葡萄交替地做,收入也就比最强的摘葡萄工差一点点。 周围都是台湾人,从名字到长相到举止都很典型的台湾人。女孩子们在冰箱上贴节食约定。旁边的小弟成天捧着易经,每天在日记本上用居然比我还烂两个数量级的字给mm写情书。。。每日里有大量观看的乐趣。对体验流来说,这实在是很有趣的经历。如果做的时间长一些,或许我还能拍出一套片子,就像我一直希望的能把心放下来,像EuergeSmith那样,去专门体察某种生活做一个摄影项目….但我现在心还是放不下来,仍然随时会离开。做为旅行者vs专门的调研者,观察的方式是不一样的。或许最终的所谓我自己的摄影风格也只能停留在这样的层面:不停地描述我自己的目光面对的杂乱事物。 在门外随手摘了串葡萄,回身坐在屋檐下,看着外面的大太阳。屋里几个台湾男在讨论着要不要去找据说收入更高的工头,以及如何采葡萄更有效率,无所谓乱做只要老板觉得你努力就好。。。这时候我坐在门外一幅很超然的样子。我确实觉得自己很超然。这里的收入和城里比确实不高,其中有工头克扣的因素。我也可以去找工资更高的农场,但如前面所说我把自己放在体验观察的位置而不是要在这个行业里打拼。我认为自己不久就会离开这里换个正式的工作。或许只有这么想我才能在这里安心观察而不是纠结于自己的事情。所以台湾男的讨论也只是让我象征性感慨一下然后开始想他们都走了这屋里就剩下我和4个mm一起过春节情人节。尽管我知道他们讨论的这些和所谓的正式工作世界没什么不同。 工棚没有网络。手机也在可享受套餐的市区范围之外,只能用$0.5/MB的价格漫游上网,禁用图片,每日里看看email/twitter、偶尔忍痛用几十k偷窥一下blog(下次回城闲了一定要精简wordpress主题,把首页控制在10k以下)。作为技术流也可以把手机连到电脑上网,但后台总会有一些自动更新程序莫名其妙地啃掉许多流量。这几天和同屋mm们逐渐亲切起来,她们有小镇运营商较便宜的移动上网,回头去借用一下投简历。 fivestone 2010.2

  • 这样裁片也可以的?

    (无忌编译)荷赛官网于2010年3月3日发布声明,决定取消2010荷赛体育特写类组照三等奖获得者Stepan Rudik的获奖资格。在向作者本人调取RAW格式原始图像后发现,获奖作品中的一个元素显然被移除,而这违反了世界新闻摄影比赛的比赛规则。这是荷赛史上首次出现取消获奖者资格的情况。 无语了。。。移除元素这种土事情就不说了;问题在于:从垃圾片里剪这么小一块出来,也能去投荷赛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国外大赛的RAW原图。以前一直以为就算裁个边边角角,甚至横构图改竖构图,怎么着也要保留原片的30-50%吧?居然这样也可以。。。那些“世界新闻摄影比赛”,没有这方面限定的?那些没有移除元素的获奖作品,也有这样挖一块出来见人的?哪里有历届大奖照片的原图对比的,我要瞻仰一下。。。 这样子以后完全不需要带长焦了耶。等以后镜头再好些,像素分辨率再高一些,就可以直接端着定焦广角出门了。远处有什么细节整个框下来回家慢慢裁。。。

  • 云胡不喜

    墨尔本租房的最低价格大概是悉尼的2/3左右,这意味着我每天在住宿上的开销终于回落到我在国内自费住过的最贵的酒店/招待所价格以下,从而在感觉上舒服了许多。因为陪同的有疑似〖克夫〗属性的某女的缘故,第一天我错失了华丽的河景房,但地铁免费报纸的星座版说要patient生命关了门还会开另一扇窗,第二天女人走了我又背着20kg+做匈奴状在另一片房源密集区顶着烈日找了4个小时未果(那些廉价房都要求签半年/至少三个月的合同,与布朗运动严重不符(啊那个因为签了一年租房合同就因此改变回国计划的旅美居家男人!)),疲累地坐在路边,吃着饼干果汁驱散着要在贵20块钱的某处将就下来的念头,直奔某标着不可置信低价格的富人区。富人大叔看到我背包的样子说你刚来也不知道情况也没和别的房子比较过也不明白我这里到底有多好就80块先在我这儿住着我自己开店的也不靠这个赚钱也懒得和你们磨叽随便你住到什么时候找到自己觉得更合适的就随时可以走等你有了工作了想长住了再研究加价问题我这房子平时都120的blahblah,出门就是海滩。 房子设施不错,被隔的像迷宫一样,我一直警醒自己留意区分那并排的细细的楼梯和走廊不要哪天晚上不小心栽下去。缺点是我那间通风非常不好,当晚闷热得逃到隔壁还没租掉的房间去睡。正在思考对策以及回想自己当年是否有过类似境况以及第二天从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处把寄放的剩余行李和电风扇扛回来时,气温骤降n度,阴云细雨,且未来一周貌似都要这样子。然后算算日子,发现竟开始入秋了。然后我望着窗外的浊浪排空,想我刚刚买了1升装的防晒霜打算泡沙滩的啊。 又宅到中午起床,在im上看到你们,开始说什么呢?

  • 。。。。。

    年终盘点。 想起以前的那个 你都做过什么? 的帖子,当时和pasa说回头自己也弄这样一个list才好玩。然后发现今年的很多第一次,都有可以列进去的潜质。虽然没有像〖和另一个男人度蜜月〗、〖去印度前突然怀孕〗、以及〖去南极洲〗这样劲爆到一览众山小的闪光点,但集腋成裘,也算涨势喜人。 √ 看首映式 √ 取住房公积金 √ 考试连续三次不过 √ 有完全不受国内管制的个人网站 √ 自建程序技术翻墙 √ 物理翻墙 √ 购买Apple产品 √ 发布开源免费程序 √ 自费参加技能培训班 √ 去国统区 √ 去悉尼歌剧院 √ 去梅里转经 √ 去廊坊 √ 连续开车 > 250km √ 连续骑摩托车 > 250km √ 骑摩托车旅行超过 > 2500km √ 收到超载罚单 √ 肇事逃逸 √ 旅行中停下来挣钱中 √ 在超市打工 √ 在农场打工 √ 游泳离开岸边 >…

  • 有没有人告诉你

    十孔口琴,调子来自陈楚生《有没有人告诉你》 download here 压音(bend)技术还是远不够熟练(那个痛苦的低音A)。用的是Hohner Special 20 – C,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尽管自从在云南把它扔在摩托车后面颠了2000多公里后觉得越来越难吹,但还是要归结于水平不够,而不要搞唯装备论。 MacBook Pro的内置话筒,杂音包括从前天开始出现的让我胆战心惊的可能是硬盘声、原野上的风声、边吹边晃的溜达声、远处经过的货车声、etc。 Good day.

  • 小镇生活 – 0

    我在 S35.3415 E143.5623 ,Swan Hill火车站。 没有车的小镇生活是极其三点一线的。火车站往东一个路口是教堂,每天5点多被乌鸦吵醒7点起床闪人以免被人发现。再往南三个路口是麦当劳,有免费的极慢的无线网但无电源。教堂往北往西一个路口是大超市。火车站6-17点开门,有水、WC、电源插座、空调、落地窗;超市7-23点开门,也有WC有电源但不如车站舒服,一般只有17点后才去坐两个小时充电。其它大部分时间坐在车站大厅里,看尤利西斯和Spring编程,写一些东西,偶尔接电话,有时想看电影却又踏实不下来。每天去麦当劳两三次上网,三天了都没能把不支持断点续传的Ant一口气down下来。也有时用手机挂着gtalk和msn,时间长了看没什么人又失落地关掉。食物主要是果汁和面包,偶尔买两块肉到车站旁边公园的电炉上烤,但注意要找清晨傍晚有风的时候不然会招来两位数苍蝇。天黑后拨开教堂的围栏,用后院的水管可以很舒服地洗澡睡觉。内陆地区相对干燥,虽然气温很高但完全没有闷热感,只要不被太阳直晒,并不觉得难受。晚上微风中用方巾把头护住,是很舒适的露天裸钻睡袋的温度。 过程中一直背着行李约20-25kg。这个重量还好,机动力和居家之间的均衡点。我一直在反思自己在悉尼没晃起来是不是和还有另一个20-25kg的箱子有关。 其实和我在悉尼宅的时候,每日里做的正经事无论是内容还是效率上也没什么本质区别。但那会儿两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此刻的每一天却觉得很漫长。每天发photodaily时我都在惊讶,①原来都201X年了,②原来现在还是1月。那些岛上的日子最近的明明只有一个星期不到,却似乎和在云南的记忆一样遥远。然后我开始设身处地想那些上班上学的人,想象她们充实地瞬间过掉一天后,看到我这边度日如年地每年blah好几堆文字,会不会被信息量砸到然后感叹男人心海底针。 在超市和McD里渐渐能遇上相熟的人:周日礼拜的神父、附近学农业的韩国学生、盘问过我的警察……再住上两个星期就能开始走街坊。然后冷冷地让自己把这种即使是yy中的三宿空桑也掐断掉。选择在这里是为了随时可以出发,接到个电话,就可以立刻去某地某地面试,或者到隔壁镇子摘葡萄。(坐在McD发文的此刻我已经收到消息一会儿再走180km去接活,wave) 而整体上这样的状况也是在意料之中,或者说这样的状况才是在意料之中的。那些情绪上的变化可以让那个一直在角落观察自己的人格尽情地玩一把精神分析。也许我应该等告一段落再把东西贴出来,这样就能在态度上找到个统一的落脚点,从而把整个过程泱泱粉饰起来,让人看到的是丰富多彩而不是男人的脆弱敏感善变。我不知道Orwell在巴黎伦敦的时候有没有写日记,或者说如果那时就有blog以及手机发twitter的话,他还会不会攒一年的稿子?事实上他在书中描述的多是写实现状而不是过程中自己的感受。这个能冷峻地调笑出《1984》的人,在心里怎样思考着自己?思考后把结果都藏在心底,或者,从没有过?

  • NeverWinter, Mr. Mohole – 3

    塔岛的指示牌很山民化的。比如某条路线标着2HRs,尽管扭着脚,但还是能自信赶超大多数旅行团的我们,在林子里拼死拼活,到达目的地却发现已经整整用掉了两个小时—-完全没有像以前那样用标称的一半时间走完的快感。回程时脚踝不舒服,用的时间就超过两个小时。如果当地有食人族或者小恶魔成精,我们就会被钉在耻辱柱上,玉体横陈,肚皮被剖开成有袋类的形状,旁边牌子上写着“亚洲旅行团标本”,扭脚的旁边写着“亚残联”,以及“让你丫只穿长袖”。至于为什么不钉其它的亚洲团—-他们是存在的,但可以在旁边花$20坐船直接到湖的另一边,以节省林子里6小时的路程,相当于在华人区餐馆打黑工薪水的一半。 你瞧,我们就是这样时刻在求同存异,观察彼此之间的不同。他们肆无忌惮地在烈日下暴晒,把自己弄得像过期的双汇。爬山时他们在树丛中光着大腿,却一律穿着暴厚的大毛袜子,到营地后一些人穿着这样的袜子直接乱走,如果是小孩子的话看上去很彼得潘。彼得潘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们也在营地乱走,然后坐在每个营地都有的免费但需要预定床位的弥散着狐臭的小木屋里讨论着美景。我和traveler在当天还有6h要走的前提下又撑着往反方向走了3h去看传说中的pine valley,然后就来到这样一个童子军营地。没有pine,再走4h的话可以在山顶看到一个湖。老太太拿着手册上全无用光的湖的照片对我们说soooo beautiful,我们对视了一眼后回到原路啃馍。traveler悻悻地说:这帮人要是到了西藏会激动成啥样啊。 nod,丫们就是旅行团,即使我们也爬不上图腾柱也要把他们当做旅行团。某人云都说中国的烂教育教出来的人如何的逊但我不觉得我比他们有多差啊;我曰拜托不要把你们已经混出国的0.1%的jy和人家的10-50%去比。我再曰也不要用在拉孜遇到的能出现在那里和我们谈笑风生的老外和这边漫国家公园遍野的老外去比。不是一个维度上的事情。尽管存在着君子和而不同长安居大不易要面对不要文过饰非小心连爱情一起放弃掉了etc,但不是一个维度上的事情。我们不要做分子,但无妨做minority。 个么继续警醒刚从国内土人堆跳出来,不要就这么贸然扎进其实也很土的所谓西方主流价值观。之前我一直在yy自己出国后终于有一段时间的稳定期了,然后一直在为如何面对稳定期而惶恐。然后发现直到现在还是传说中的磨合期,一拳打空用岔了力道。经脉错乱后急忙气沉丹田。去年城市探险没玩好,今年换个体位重来。 原来还是在旅行啊。 上文中我举了个很不恰当的例子来引出自己想要的结论。因为如果硬要区分我们和旅行团有什么区别,会是一篇很模棱的文章,再深究其中的莫名优越感的话,会挖出人性的虚伪渺小傲慢贪欲。但是话糙理不糙,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融入而是为了把对丫们的适应力也揉进自己的风格。莫霍尔先生自以为想通了原委,遂作情书三藏,留待有缘,hable con ella. ——————————- 也有拉风的。塔岛的Overland Track号称世界第七徒步路线。走这条80km的路需要交$160的费用,且只能由北往南单向穿越(如果自驾则只好坐车回起点取车)。我们没钱于是开车到终点走几十公里,再开到起点走几十公里,以便雨露均沾(这是合法的)。由终点向北20km后,突然迎面走来一个姐姐,微胖,背着大包,类似童子军的制服,胸前有Ranger的徽章,笑眯眯地问清楚我们不是在倒走Overland,然后说good day。我决定下次玩NeverWinter Nights一定要试试Ranger这个职业。这是我见过的最拉风的查票。

  • 那些花儿

    于是他又一次问我愿意不愿意 真的 你就说愿意吧 我的花朵 我呢 先伸出两手搂住了他 看到佩佩发的金隄版《尤利西斯》的结尾,还是第一次见,回想以前啃过的几段萧乾版,翻译的准确性我不管,但确实是前者更有味道一些,对照萧版的上面半句 说声好吧我的山花 我先伸出胳膊搂住他 虽然有几分刘半农“叫我如何不想她”的风格,但读着实在让今人有些汗。下载了金隄的电子版,这几天在小镇准备读读,希望这次能扒完。 ———————– 另想起奇书一本。 在表妹家看到,《诗经》(彩图版),除个别字词解释外,每首诗后带作者翻译的“现代诗”和译文。正好翻到东门一首,读后一天心旷神怡。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 出其闉闍,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缟衣茹藘,聊可与娱。 走出郑国东城门,美女多如天上云。虽然多如天上云,非我日夜想的人。 白衣绿巾好姑娘,使我快乐又欢娱。 走出郑国曲城门,美女好似白茅花。虽然好似白茅花,非我日夜想的她。 白衣红巾好姑娘,和我一起同欢洽。 (Update:在电脑上找到当时抄下来的文本了:) 走出郑国东城门,姑娘多如天上云。虽然多如天上云,非我日夜想的人。 白衣绿巾好姑娘,才可使我乐开心。 走出郑国曲城外,姑娘就像白茅花。虽然好似白茅花,非我日夜想的她。 白衣红巾好姑娘,才可与她共欢洽。 虽然有误(有女如云是一个mm不是一群),但读起来朗朗上口,乐不可支。也见过很多类似手法的少儿版诗经,但还是觉得这个最赞。 后两句记不确切了。书当时就被我抢走,收在家里,等回去再查查。而“虽然好似白茅花,非我日夜想的她”实在是印象深刻,一字不差。想根据这两句在网上把全文查出来,精确匹配后却只查出一个结果: 中国彩票专业预测网 – 2007111期777双色球歇后语字谜:虽然好似白茅花,非我日夜想的她 姑娘

  • 我的人生是如此的灰暗

    S43.1392 E148.0063,Tasman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