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ome
  • Blog
  • Anthropology
  • Fediverse
  • Twitter
  • RSS
  • Links
  • About
  • Message
  • 当我跑完步,我谈些什么 – 5

    2024-08-19
  • 老娘与海

    2024-08-13
  • thing in itself

    2024-07-18
  • 湄洲天后宫

    2024-07-13
  • 寻找适合的自建聊天工具

    2024-07-03
  • 煽情罪

    2024-06-15
  • SIGG

    2024-04-30
  • 221

    2024-04-26
  • fun with flags

    2024-04-17
  • 分类法

    2024-04-10
  • 好离乡 – 2

    2024-04-08
  • 薛定谔的春天

    2024-03-18
←Previous Page
1 2 3 4 … 31
Next Page→

meanwhile at social network…

  • (no title)
    谁害怕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亚历山大·伊瓦什金,2014译|杨宁https://www.digforfire.net/?p=19202—-这篇读得很欢乐。什么是苏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音乐?不存在一个官方定义,即使是音乐学院和期刊里,也没有这方面的讨论。于是苏俄作曲家大佬们,有空间尝试一些,很荒诞美学的主旋律音乐。譬如用 C 大调音阶循环 “斯大林会照管一切”……当然后来也都被批斗过,但总体上似乎没我国这么惨,大概和西方音乐的不同距离、批斗风格、作曲家鸡贼程度……都有关系。想起那本《怎样鉴别黄色歌曲》,从这个角度讲,我们这边是有试图定义 “什么不是社会主义音乐” 的。前几年国庆节时,王菲唱《我和我的祖国》,两边都在骂。一方骂王菲无脑舔共;另一方则是批斗王菲的特色声线:怎能用如此轻佻的调子,唱爱国歌曲呢?
  • (no title)
    围观某些人(当然不是全部)的 adhd 自救过程,我觉得很大的一个问题是:他们想要注意力集中的那些工作八股,或许根本就不值得为此集中注意力……然后整个人生的信念,就是我一定要集中在这些东西上,做不到就是我有病……然后这种自我强迫长期恶性循环,蔓延到其它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