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thor: fivestone

  • Macbook Pro 三系统 Mac + Win + Linux 安装攻略

    Macbook Pro 三系统 Mac + Win + Linux 安装攻略 前几天把笔记本清空重装,顺便整理一下 Macbook Pro 装三系统的攻略。这个应该是最简单的方案了,不用装 rEFIt 引导分区,也不用再手动运行 GRUB 修复 Linux 或 Windows 的引导。 0.1 技术思路,简要地说,就是 Macbook 用 GPT 管理硬盘分区,但 Windows 的 MBR 只能识别 GPT 的前四个分区。所以先在 Mac OS 下用 BootCamp 划出 Mac 以外的分区,然后先用 Linux 安装盘的工具把整个硬盘分区,把 Win 装到第四个分区,再安装 Linux 顺便用 GRUB 自动引导 Win 。 0.2 Win 和 Linux 都是用光盘安装,没有光驱的机器,请去自行查询如何用…

  • 记梦录 2012-11-20

    梦见家族聚会,说有个老人也请来热闹热闹吧,大概是祖姥爷的弟弟的续弦的前夫,从小身体瘫痪,大脑发达,被国家养起来,脑子连上计算机处理信息,家里人都不知道这是多么牛逼的事,只有我满怀景仰地做矜持状搭讪,什么老爷子就住在某个看似平静却各种警备的小区啊,单独占着一条海外光缆节点啊blah,然后好像让我去办件事情,和他通着电话钻进某个机房时电话断了,本来想发email再联系,却还要先回去参加聚会,然后仿佛有什么大危险要来临,我拽着滑翔帆在场子里低空飞来飞去练习跑路,练的还不大好,所以旁边的悬崖一时没敢直接飞出去,拉过旁边的小孩,交待些万一我出事后他要做的事……

  • 记梦录 2012-10-3

    晚上在空地的party,有点醉了。突然两个人蒙面端着枪冲过来四处开火,大家逃散,我也往车上跑,但随即发现只是在开玩笑,我也想开玩笑,于是做出当真受惊的样子,发动汽车冲向他们,逼到墙边,但我意识到自己现在醉醺醺的状态,并不能准确地控制汽车及时停下,于是很紧张,但最后还是莫名其妙地有惊无险而且是极漂亮的180度漂移甩尾,大家,包括那两个家伙,都过来庆祝。 似乎前几天睡帐篷时,有一个很好玩的梦,没记下来,已经忘干净了。

  • 马拉松 – 2

    还是流水帐一下吧。9月16日完成的悉尼马拉松。全程42.195km,用时4h28m11s,报名费135澳元。【官方数据】报名参加比赛(全程部分)的共3406人,最好成绩2h11m52s,规定时间(5h30m)内跑完的共2980人,我排名2204,在2215位雄性完成者中排名1729。其中前半程(21.1km)用时1h53m26s,排名1381(/3406),平均速度11.16km/h;后半程用时2h34m44s,平均速度8.18km/h。 人生第二次马拉松。和八年前那次(5h29m58s)比,成绩确实提高不少,至少是第一次坚持着勉强跑完全程……说“勉强”是因为悉尼马拉松的路线太坑爹了,各种大坡度爬坡上桥,累积爬升超过200m,都过了35km了还要再爬升近50m,沿着大桥翻过来再翻回去……35km后的上升路段,我实在蹦不动了,都是走到坡顶再继续跑…… 之前一直在跑步机上运动,半小时5~6km。报名马拉松后跑了6、7次11km,比赛前三周跑了一次半程22km,感觉状态还不错。但赛前两周一直扁桃体发炎,早晚疲累时轻微咳嗽,不见好转。周五(赛前2天)晚上吹了风,身体发冷,在被子里发抖,第二天发汗才好了些。 0km,Bradfield Park 起点在海港大桥北端桥下,地方不大,半程的已经出发了,各种欢乐健康跑的还没来,也算不上拥挤,两排几十间移动厕所,每间门口排着三五个人,比较壮观,清晨凉风一吹便意通达,拉完不久又重新排队尿了一泡。报名时按预计成绩分成三个组前后排列,我在B组(3h30m-4h30m),7:30比赛开始后和队伍一起慢慢移动,大约2分半后走到出发点(芯片开始计时的地方)。

  • 记梦录 2012-8-24

    空旷大街的尽头,ninety伉俪开了家馆子,西北县城小食馆的常见布局。ninety带土豆上班去了,我和刘姐姐聊了几句,临走时想咦今年我和他们在一个城的,回头给他们仨在店门口拍张照,打印出来。然后想到家里一堆装裱的工作还在拖延。转天我去逛一家莱卡店,从一幢破楼外面的防火楼梯进去二楼,登上楼梯发现ninety的饭馆就在一条街外,看的到,然后发现ninety就在馆子门口,对视了一眼。

  • 记梦录 2012-8-22

    今天睡的暖和了些。梦里大家在一幢大房子里,旅馆或城堡,大杂院的氛围。一个巫女混入了房子,正方记不清是什么人,双方几次交手。最后巫女在新年party出手,每个人掰开各自许愿饼干的时候,也同时掰开了巫女藏在其中的卷轴,这样大家真心说的每一句话,祝福或诅咒,都可能被巫女操控,变成真实。功力深厚的人,说的话可以不受操控,但主要战力:哪吒、杨戬、黄天化……他们都有亲人在房子里,亲人们偶尔的咒骂成为来自血脉的攻击力量,于是他们废掉了。最后大家都被赶出城堡,一个小女孩望着门外的枯树哭着说,所有人都会死的。大家意识到这句话也会被操控。危急时刻,有人意识到巫女的每一次操作,都要在房子里空出一个房间,把说话人的思维投影出来,判断说话人是否真的真心。于是大家散布在房子周围,用介于真假之间的某种情绪去演戏,城堡的每个房间都成为个人世界的舞台。巫女的CPU资源在这么多的进程中被耗尽,她迷醉在这些世界中,慵懒地坐在台阶上,看着身边的各种戏。但是大家也都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只好不停地演。不停地演直到我醒来…… 今天又被警车拦下,收了张安全带罚单。因为警方没有确切证据,我把罚单提交到法庭,等着开庭。

  • 港人样本

    E,香港人,男,35岁,初中时来澳洲,硕士后正规公司做事,当地公民,前不久还被当地法庭抽去做了两周陪审,生活了了。英、粤语,普通话很不标准但爱讲,和完全不懂粤语的我,勉强能实现中文沟通。 我们香港人没有归属感。之前英国不把我们当英国人,现在我们也不能算中国人,我们没有户口!(我:……)我们的护照都和中国护照不一样。 英国人走的时候,在香港安了很多间谍,教唆香港人反对大陆。所以现在香港人有很多派别,有反共的、有保皇党。 香港人七一游行,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闹。他们已经很自由了啊,有什么话都可以上街说出来了啊。 我觉得现在中国主要的问题是地方政府,胡锦涛是好的,中央是不贪污的。(我:胡海峰……)布什的家人也在赚钱啊,这个哪里都一样的。 一党制是好的,你看澳洲这边两党,对着选民骗来骗去地不做事情。共产党内部也有很多党派啊,像薄熙来什么的,已经算多党制了。 现在的特首,因为是大陆派的而不是选的,香港人就闹,当初英国人的总督不也是派下来的?你们不也是那样过来了?你瞧人家澳门也是回归的,就多乖阿,不像香港人这么闹,就是英国留下的人在挑唆。 香港是中国唯一不必须学普通话的地方。我现在只会粤语不会普通话很不便。(这个我很赞同) 活佛是怎么回事?达赖喇嘛,他是坏人吧? 六四,中共高层们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发生(这个我同意),不是李鹏的错误,最开始吾尔开希他们闹,然后香港人提供给他们好多钱和物资,后来李鹏和学生们说好散了吧,但是其它地区的学生这时候已经到北京了,听说要散了没有钱拿了,又开始闹,吾尔开希们控制不住了。后来,我听说的,起初是学生警察们挤阿挤,然后坦克开过来,有人被挤到坦克前面,刹不住车,就把腿碾掉了。。。 ………… 写下这些只是因为E的这些亲共态度让我觉得意外。悉尼的华人在政治上,大多也是和国内一样没什么想法的人。偶尔有小朋友热切地组织看艾未未,却也不觉得有凑过去物以类聚的必要……如果不在乎破坏人际关系,E的看法完全不难反驳,其中很多也只是因为缺乏了解,并不是很稳定、会主观坚持的态度。我只是极度新奇:作为一个海外生活的香港人,他的这些观点,是沿着怎样的思路熏陶出来的?

  • 丑小鸭

    A:「丑小鸭最后变成天鹅的时候,感觉好温暖啊~~」 F:「……明明是很冷酷的故事。丑小鸭能变成天鹅是因为它本来就是天鹅。」 B:「你说的对。但天鹅其实象征着高尚的品德,没有因其它人的嘲笑而湮灭,最终脱颖而出。」 F:「………这个说法很不错,但是无意义——任何故事都可以通过这种比喻手法,挖掘出光明的内涵;但这个故事明明(好吧,至少对我而言)显式体现出的是这种先天论调的残酷,不能因为你做出这样的解释,就代表故事本身是高尚的。」 ——————– 还是要赞美一下楼上华丽丽的诠释。而且这个说法我很喜欢:高尚品德终于熬到春天,找到一群高尚品德做伴……这确实是B同学的思路。以往看B的稿件,看出她确实是在由衷地讴歌采访对象身上各种美好的情趣——角度让我耳目一新,换我去做她的工作,一上来肯定没能力写成那样;虽然我总是阴暗地怀疑,那些美好是她在心里面给人家贴上去的,或者说按照某种「深」度报道风格,通过某种习惯性思路挖出来的。对我而言,很多事情观察到「鸭子不是天鹅」那个层级,就可以了。再继续,我就会在对〖有多少是受主观影响〗的怀疑中和自己绕来绕去。这当然不是指责,作为全能控,我只是又发现了自己(暂时)做不到的事情,点明一下,还不能判断其中是否存在哪一方是正确。这或许也和企业文化有关:有的杂志读者喜欢看你写到第二层,有的杂志倾向到第三层,当然还有很多只到第一层…… 似乎之所以我觉得这个故事冷酷,也只是下意识地针对A们强调鸭子「变」天鹅的反应。如果一开始的着眼点就是〖鸭子们再嘲讽也要对自己有信心〗之类,先天论调也不算多么不可接受的事。这么想,天平似乎离我这边远了几分。 儿童节快乐。

  • 记梦录 2012-5-27

    闹市区河沟边的一条小路,从主街交口到一个馄饨摊之间的二三百米,河边有片空地,是孙悟空待的地方,平时经常去找他聊天,就像河边遛鸟的大爷,知道这个的人很少。这是之前的设定。入梦一开始政府似乎在取缔,我到那条小路上,突然找不到那块空地了,主街下来就是馄饨摊,好像那块空间从没存在过,而我的认知里也开始觉得这件事从没有过,惟独这份记忆是存在的,开始怀疑是不是幻觉或者记忆的错误衍生。我沿着那段路来回找了很多遍,努力比较现实和脑中的痕迹,仍然相信/希望那段事是真实的。直到我突然听到一个小女孩也说孙悟空不见了,那一瞬间我哭的凄惨滂沱。 后来有个mm传来消息,新的碰头地点,一起去找,过程记不得了,后来看到一封留言,落款是胡心频,我突然知道悟空是存在的,就此释然了。虽然整个梦里我再没有见过他。 好久没写这类东西了。仍然有做梦;但似乎心智变老的一个标识是,做的梦很轻易地就能分析出和现实的对应,明显的日有所思的痕迹。那种说出来就能让人知道我在yy什么的梦,也就没有说出来的必要。这个其实也是,但好歹花俏了些。

  • 水流 – 2

    The Entrance 是一片大湖的入海口,2~3米浅,收口处窄,水流变急,逆流全力游,也不能阻止渐渐后退,看看周围,便索性转身,顺着水流冲下去,在水下注意避开大块礁石,向海里冲去,海浪和冲出来的水流相抵消,速度(如自己所料地)迅速慢下来,最后发现自己停在一片沙滩上。 所以呀没有什么坠落感是永恒的,跳崖也会撞到地面,在地上挖洞最终会绕着地心来回振荡,去宇宙飞行早晚也会被引力捕获。坠落本身就是你知道会有结局的事。想保持坠落状态,也要不停地付出力才行。 No metaphor. / 我在水底想卡佛的梦,想大马哈鱼溯洄千里产卵。 / 我没有提到 The Entrance 是旅游区,海滩上满是戏水和钓鱼的人,我不可能在这种地方被卷走。 / 雅鲁藏布江在山南以及更上游的几段,河道散成几百米宽,中间有沙洲隔开,很平静。我在去加查的路上几次停在江边,研究路线,揣度哪些水面下有暗流,盘算着回程时找人看着行李横渡个来回;却两次都因为有事要赶回拉萨而未遂。 那些看了《浪潮》仍然自谓不痴的,你们能否想象,沉在水底的人,突然面对自己的期待成为现实,心中巨大的喜悦。不去想 / 哪怕知道会有弊端有代价,甚至是饮鸩止渴,也要忍不住投入,而不愿理性选择。哪怕只是可以搅动生活的一丝水流,也足以随之雀跃,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有崭新的事做,刷微博看海选读爽文,乐此不疲。 2010.12 Lake Illawarra, Australia

  • 一落索

    30小时没睡后我沉在活动室一角,不想动,想就这么拍出些东西。然后我又在积极地去想我到底要拍什么,不是他们认为我会拍的,也不是我没有想法时下意识去关注的:瞬间、要素、构图、疏离感……统统否定后我并不像往常那样刻意地想不出要什么,而是似乎摸到了一丝,后来尽管没有抓住也没有拍出好片子,但我清楚自己又近了些。最近的解构主义思路确实有好处。我知道自己还在动,只是效率远比做其它事低很多。 最近在对艺术的定义上想法有所改变。我以往一直认为:艺术就是作者把自己的想法通过某种形式让(也掌握了这种表达语言的)观众解读出来,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感受的传递。——这当然有失偏颇,其实你怎样定义它的,就是你怎样去贯彻它的。当然那些只知道对着留影照说赞,或者听说Leica出了黑白数码就张口鄙视的人,我也没兴趣和他们构成上述传递关系。我知道还是有人喜欢我的照片的;或者说我期望在我终于能拍出东西之后,能有资格去向那些拍出我喜欢的东西的人去求认可。但是,想象一下假如全世界其他所有人都是脑残,你传递的永远没人能够解读,那个时候你做的事情当然还是有意义的。我才不相信什么「happiness only real when shared」的鬼话。也就是说,艺术这个传递的作用其实并不重要,在定义上应该更倾向于作者的抒发。具体是怎样的概念,还没想清楚。 但偶尔发现和我有相同笑点的人,还是会眼睛一亮。 / 前几天路过Leichhardt的书店,看到《Ansel Adams in Color》,匆匆翻,比初次听闻这本书时,脑子里取笑式地浮出的挂历画的印象,要好很多。能从中看出他拍黑白的那些思路,想哪天过去细细看一遍的,却一直在玩Diablo,提醒一下。

  • 拉拉 – 15

    我仍在寻找没有在帕羊镇停下来的原因,没有在村子里住下,淌过那片绝美的沙漠到雅鲁藏布江边的原因。是因为奔驰的快感、对游客远离、安全感、旅途寂寞、还是像某人那样要把这段路留给姑娘……总之都是很矫情的结果。当然纠结到这个程度,即使停下来也是矫情的结果。没必要让旅行在旅行层面上做到最好,我只是在找自己的原因。 可以很轻易地归结为缺乏安全感。我指的当然不是治安方面。——这辆车可能随时会废掉。尽管花¥1200买车就是抱着「这个价钱坏在任何地方直接扔掉不心疼」的念头,但渐渐地还是期望能够骑着它完成旅行。几次故障都被我坚持着把车弄到县城修好。这段旅行可能随时会停止。这段旅行可能随时因为车子废掉而停止。——至少在这个因素上,我可以通过不绕路去古格甚至不在帕羊停留而减少车子坏掉的可能——如果真是因为这样,说明我对概率独立性在潜意识里还缺乏深刻认知。 其实任何进藏的车都可能随时废掉;任何在路上的车也可能随时废掉;我在悉尼没钱时也担心车子太久没保养哪天坏在路上会很麻烦。所以并不是西藏的路或者破摩托才引发的情绪;可以说旅行把那种因缺乏安全感而影响抉择的方式做了缩影。我在旅行之外也存在这类焦虑,随时会有什么把整个生活打碎:疾病、事故、牵动、国家……这些我很久前就写过,所以有新例子也只是在无味地证实,并不能给我更多触动。知道这些后,有人照常过活,如果世界末日真来了那就是命;有人设法降低风险和损失,但即使把安全系数提高到99%,命不够硬也会成为那1%……阿勃丝梦见巨轮着火;亨利米勒在借来的房间写作,「随时都可能不得不停下手中的笔,这种事态一直是生活的常态」。这种焦虑并不会成为日常情绪的主流,能够变态地考虑这些的人,也当然能让自己从中解脱。解脱思路中最常用的一个,就是相信自己任何情况下都能文艺地活着,哪怕一切都发生了,又能怎样? 过了帕羊、塔尔钦、古格、阿里,就是真正的新藏线路段,风雪中千里无人的山口。我骑上这条路要去的地方。拉拉们在那边叫做达坂,红土覆盖的达坂、绿玉雕嵌的达坂。安久拉也会在那儿,裙裾烂熳,讲着初见后又经历的风景,如何能没有她。 2011.5,红土达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