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thor: fivestone

  • 外星人

    「我们星球的飞跃,是以克隆和之后的个体复制技术为基础发展起来的。」 「哦?」 「你们地球上有人编故事,讲太空旅行时食物制造机坏了,于是宇航员把自己克隆出来,二个人玩俄罗斯轮盘赌,决定谁吃谁,吃完了再克隆一次,最终不知道留下来的是哪一个自己。还有人批量培育低智商的δ瓶人类,一致性重复劳动什么的……」 「嗯,这个我看过。」 「都弱爆了。」 「……?」 「克隆不是用来实现低层次劳作的……这么说吧,你应该有这样的经历:幼年受教育的时候,随着知识和意识的增长,渐渐地在一群人当中脱颖而出?」 「嗯。」 「然后根据某种社会机制,你被分配到新的群体里,里面都是同样优秀的人,然后你在这个群体中可能仍然做到脱颖而出,然后被分配到更优秀的人群中。」 「呃,后来……」 「但这种过程不会无限持续下去,大多数情况下,你在某一个阶段,最终变成分母了,看着别人脱颖而出,而另一种更常见的可能,是你开始有了自己的方向,在这个方向上,并没有足够的人和你一起。」 「……」 「假如你有一群同路人,你们都是Lv1,渐渐地你和其中几个变成了Lv2,后来你又超越了他们变成Lv3,然后呢?你没有去Lv4的土壤了。很多人从此只能对着Lv1们秀那些无聊的优越感;有的人——这个和性格有关——开始『超越自我』,确实有人能踩着自己达到Lv4甚至Lv5,但也只是到此为止了。」 「我没那么牛逼……」 「这不一定意味着你比他们高级,或许你只是想在这个领域进步,或许只是想知道自己的想法持续下去会变成怎样。科学、艺术、文化、甚至观点、成熟度……任何领域都是如此。量变才产生质变。如果有很多个骆宾王,那么必然会出现李白;如果有很多个李白,你们能想象会出现什么吗?」 「我明白了……」 「我们克隆李白。克隆加缪。克隆爱因斯坦。克隆很多个他们,放在一起研讨、超越,等着他们之中出现脱颖而出者,然后再进行克隆,得到更高层次。」 「好恐怖。」 「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残忍。这不是强制性项目,政府只在补贴扶持,刚刚的描述有些不恰当,我们并没有把李白从墓里挖出来克隆,克隆的都是活着的人,一切都是自愿的。这么说吧,如果有个活着的诗人,他向往更好的诗句,他可以来找我们,克隆很多个他,深层次讨论、灵感激发。当然这种方式不能100%保证会出现更高一层的他,但通常很有效。也有同一间研究院的几个人合伙,复制体们混在一起,效果更好。」 「如果出现了更高的层次……」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余下的人,销毁。」 「。」 「当然销毁的过程是无痛苦的。我们通常规定一个时间段,即使没有更好的人产生,也必须销毁到只留一个,为公平起见,留下的未必是克隆时的原本,由他们自己决定。」 「终归有人不愿被毁灭吧?」 「很少。本来这种行为就是自愿的,参加的人都已经有了作为分裂体消失的觉悟。他们心里也都清楚谁应该留下来。也有人在最后关头内讧,通过抽签而不是把该留的人留下来;也有需要强制执行的……但这样的人基本不会再有勇气进行下一轮。」 「所以来克隆的不一定是那些优秀的人?这只是一种可选择技术,一种自我突破的方式。」 「是啊,当年有父母带着孩子来做这个的,第一时间被立法禁止了。也有人并非纯自愿,只是迫于生活压力来提升,这种情况很难杜绝,后来社会结构进步,就好多了。还有的人不是出于提升的目的,只是因为寂寞什么的。」 「…………」 「在能够突破寿命限制之前,最多有人一生中自我克隆了42轮。之后就更多了……你能想象我们和你们人类之间的差距了吧?」 「……这个算是成瘾吧?」 「在这种方式形成规模,来做的人多到一定程度之前,个体提升次数太多,出去后没法交流的。那个42轮的家伙,确实每一次都达到了自我超越,很猛的。但确实有成瘾的因素,你在从Lv1到Lv2、Lv3的时候,难道没有快感么?」 「呵呵。」

  • 射箭场地

    终于又找到方便练箭的地方,附近开发商拖延多年的空地,翻过围墙,外面看不到,靶子后面有墙,也不担心伤到人。 只是每次射了几十箭后,手臂发酸,二十多米外,不到一米大的靶子,难免会有几支脱靶,铝箭射到墙上,各种打弯打爆,好在是从国内批来的廉价铝箭,¥13一支,只是这边的一半价钱不到(都需要自己粘羽,粘好的成品要$8~10一支了),毕竟能找到场地更重要,所以也就硬着头皮往墙上射了。状态弱的时候,练一次能毁掉4~5支箭,快赶上去趟箭馆的价钱了,心痛。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50支箭毁的还剩15支,然后,某天,我突然想到,其实我是可以这样练的。。。 这应该不会是我最后一次发帖嘲笑自己智商下降。 中间的小纸箱就是靶子。 Hoyt Dorado

  • 记梦录 2013-9-6

    前晚居然梦到了跳槽新公司加薪,非常恼火。今夜梦里看了一套署名丁聪的故事绘本,讲关于泯然众人的故事,感动得落泪。然后在梦里仔细想了想,这个绝对不是丁聪画的或者在哪里见过的,这个是自己梦里的原创啊!一定要带出去!于是在后面的其它梦境(整个学校大流亡、迁移时似乎在牵念找人、以及排队上厕所……)中,一直在努力回想反复记忆绘本的情节,但醒来还是越来越忘了。

  • 记梦录 2013-7-18

    一群人跑到墨尔本玩,海湾南部有一串小岛,前面几个相连,是海滩浴场,最后一个没有桥,好像有一半是军管区,但也有直升机飞过去的旅游项目,我和Ed说让还在城里的Tra们把筏子带过来,等我们上了岛,Tra和盼盼已经在了,正被一个军官拿着枪押出来,我大惊,问这个岛不是可以上的么,军官说是可以啊,但丫和我说,他女朋友现在临产突然剧烈阵痛,问我们能不能派直升机送丫们回去,没这么忽悠人的,饶不了丫的。。。哈宝在一旁已经笑瘫了,Tra说的女朋友好像叫秦淑兰之类的名字,我查了查确有其人,当然临产阵痛什么的是瞎扯,我还在和军方协调,Tra和盼盼在一旁注射四氢大麻酚,我心中万千草泥马奔过。。。

  • 记梦录 2013-7-11

    我按掉第二个闹钟,回身对梦里面前的人说,刚刚外面那个闹钟好像有些灵魂上的作用,把我的记忆清空了,你是谁,我们之间什么关系,刚刚在说什么,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 里世界 – 4

    某类(找不到合适形容词)人的处事习惯是,面对各种变数、多种选择,需要执着地找出一条规律、或者说能够被自己接受的行事准则,有了可依照的准则后,再去对事件123做出选择,由此而来的一整套solution才会被心安理得地接受。其实准则和选择之间也未必是因果关系,可能只是从已作出的选择中绞尽脑汁抽象出的共同点(这时就叫做规律),用来显得自己不那么矛盾。而solution也可能根本不止一套,我怀疑对事件123的任何选择的组合,从算法层面上,都能从中抽象出规律,所以至此这个习惯也只剩下了用来说服自己的意义。 但我还是宁愿相信,准则是存在的。失语症过后,发现要说的东西、或者自己觉得应该遵循的东西,并没有随时间而改变,只是考虑在越来越深的社交关系中不要戳到别人,以及,不要戳到在做其它事情的自己。是的,还是那些东西,堆在草稿里,就像看自己隐藏起来的多年前的blog——即使现在看,也不觉得哪条是错误的,只是有些比较浅显,看着拿浅显当真理的自己,觉得羞赧;但其实那些过了很久都还没觉得从前浅显的部分更应该羞赧。。。 所以失语症可能是觉得抽象出来太浅显而懒得写;或者不知道写出来能有什么用,改变什么。 所以你可能说,瞧瞧,你终于也懒得用这种解构主义来虐自己了。想到这个场景我会恼羞成怒,打着鸡血继续虐起来。另外一些可供纠结的点包括:我也不确定这种依靠准则然后标榜「DO THE RIGHT THING」的方式就是对的;我也不能确定自己能区分作为原因的准则和事后解释的规律;以及,准则不等于冷静分析后的正确结论。感性决定方向,理性完美实施,这仍然是我向往的境界/准则之一。所以还是没结果。

  • 没有Google Reader了,blog还要继续。

    RT @ztpala: 没有Google Reader了,blog还要继续。 ps,但首先要搞定在blog上备份twitter的问题。twitter-tools倒是推出了配合Social插件,支持API 1.1的新版twitter认证,装上之后能从wordpress发推,但实时备份目前还没反应。而且原来是用新的数据表保存tweets,现在居然都存到wp-posts里了,导入旧推后,文章序列号从900多直接跳到5000多……挠头ing

  • 记梦录 2012-12-10

    青岛在办奥运,我应该只是路过不是专程看这个,总之就在那边了。青旅的通铺里遇见R,两人的床头顶着头,出门逛,穿过熙攘的游客后我回头找不到R了,就到一个似乎是杭州湾、对岸又像外滩的地方游泳,外海的大浪横着打进来。回到旅店聊会天。后来似乎又变成我和两个台湾妹子拼房间,我出大头每天¥380,妹子们地铺几十块……好像我白天还在附近做什么工作,晚上回来逛奥运,然后想澳洲的工作我有没有正式辞职就跑了啊?那边要气疯了吧?仔细想却也记不起来,这种事出去玩时发生过很多次,几天前的过去,仿佛变的很久远。后来知道A也在附近蜜月,微信上联系,说我也在青岛,每晚扒。微信又出现突然跳到聊天记录中间,翻屏很久才能看到最新一条的bug。A在微信上发来生活照:粘满香料颗粒的舌头、两个男人一个男孩半裸睡在双人床上……很不错的现代摄影风格。 后来走进一间小型的,纪念列维施特劳斯的陈列馆,想起E推荐过的列维写的一本台版书(现实中没有这本书),说「所有夹着东西的书和它比都弱爆了」,我找了找,陈列馆里有这本书,红色背景类似那本台版的《桑塔格日记·重生》,翻开没见到「夹着东西」的章节,都是些介绍100种汉堡包之类伍迪艾伦风格的短篇。正在困惑,忽然注意到陈列馆角落里,一个几层书页折成纸飞机形状的雕塑,二米多长挂在半空中。书页之间藏着很多东西:各种杂物、死鸟、窝着一大一小两只猫……走过去看,书页里哗哗地向外流血水。我拿着书,走到陈列馆外面的小街上,迎面走来一个人,就这么倒毙在路边,身体渐渐腐烂溶化成远处的海,海水涌上街面,浸过脚面,两个女人若无其事地走在我前面聊着天。完全没有害怕,感觉是奇特的体验。我离开这条街,阳光下坐在路边,读这本书,不按照次序一篇篇跳着读。每次读完,都好像切身体验了书里的事。后来翻开书好像又回到了陈列馆,一个女人(裸露的)双臂越伸越长,追在后面,不让我离开这条街,迎面一个小怪物奔过来高高跃起……闹钟响了。

  • Macbook Pro 三系统 Mac + Win + Linux 安装攻略

    Macbook Pro 三系统 Mac + Win + Linux 安装攻略 前几天把笔记本清空重装,顺便整理一下 Macbook Pro 装三系统的攻略。这个应该是最简单的方案了,不用装 rEFIt 引导分区,也不用再手动运行 GRUB 修复 Linux 或 Windows 的引导。 0.1 技术思路,简要地说,就是 Macbook 用 GPT 管理硬盘分区,但 Windows 的 MBR 只能识别 GPT 的前四个分区。所以先在 Mac OS 下用 BootCamp 划出 Mac 以外的分区,然后先用 Linux 安装盘的工具把整个硬盘分区,把 Win 装到第四个分区,再安装 Linux 顺便用 GRUB 自动引导 Win 。 0.2 Win 和 Linux 都是用光盘安装,没有光驱的机器,请去自行查询如何用…

  • 记梦录 2012-11-20

    梦见家族聚会,说有个老人也请来热闹热闹吧,大概是祖姥爷的弟弟的续弦的前夫,从小身体瘫痪,大脑发达,被国家养起来,脑子连上计算机处理信息,家里人都不知道这是多么牛逼的事,只有我满怀景仰地做矜持状搭讪,什么老爷子就住在某个看似平静却各种警备的小区啊,单独占着一条海外光缆节点啊blah,然后好像让我去办件事情,和他通着电话钻进某个机房时电话断了,本来想发email再联系,却还要先回去参加聚会,然后仿佛有什么大危险要来临,我拽着滑翔帆在场子里低空飞来飞去练习跑路,练的还不大好,所以旁边的悬崖一时没敢直接飞出去,拉过旁边的小孩,交待些万一我出事后他要做的事……

  • 记梦录 2012-10-3

    晚上在空地的party,有点醉了。突然两个人蒙面端着枪冲过来四处开火,大家逃散,我也往车上跑,但随即发现只是在开玩笑,我也想开玩笑,于是做出当真受惊的样子,发动汽车冲向他们,逼到墙边,但我意识到自己现在醉醺醺的状态,并不能准确地控制汽车及时停下,于是很紧张,但最后还是莫名其妙地有惊无险而且是极漂亮的180度漂移甩尾,大家,包括那两个家伙,都过来庆祝。 似乎前几天睡帐篷时,有一个很好玩的梦,没记下来,已经忘干净了。

  • 马拉松 – 2

    还是流水帐一下吧。9月16日完成的悉尼马拉松。全程42.195km,用时4h28m11s,报名费135澳元。【官方数据】报名参加比赛(全程部分)的共3406人,最好成绩2h11m52s,规定时间(5h30m)内跑完的共2980人,我排名2204,在2215位雄性完成者中排名1729。其中前半程(21.1km)用时1h53m26s,排名1381(/3406),平均速度11.16km/h;后半程用时2h34m44s,平均速度8.18km/h。 人生第二次马拉松。和八年前那次(5h29m58s)比,成绩确实提高不少,至少是第一次坚持着勉强跑完全程……说“勉强”是因为悉尼马拉松的路线太坑爹了,各种大坡度爬坡上桥,累积爬升超过200m,都过了35km了还要再爬升近50m,沿着大桥翻过来再翻回去……35km后的上升路段,我实在蹦不动了,都是走到坡顶再继续跑…… 之前一直在跑步机上运动,半小时5~6km。报名马拉松后跑了6、7次11km,比赛前三周跑了一次半程22km,感觉状态还不错。但赛前两周一直扁桃体发炎,早晚疲累时轻微咳嗽,不见好转。周五(赛前2天)晚上吹了风,身体发冷,在被子里发抖,第二天发汗才好了些。 0km,Bradfield Park 起点在海港大桥北端桥下,地方不大,半程的已经出发了,各种欢乐健康跑的还没来,也算不上拥挤,两排几十间移动厕所,每间门口排着三五个人,比较壮观,清晨凉风一吹便意通达,拉完不久又重新排队尿了一泡。报名时按预计成绩分成三个组前后排列,我在B组(3h30m-4h30m),7:30比赛开始后和队伍一起慢慢移动,大约2分半后走到出发点(芯片开始计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