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无政府主义审美
-
寻找适合的自建聊天工具
到现在为止,并没有找到最合适的解决方案(目前最靠谱的是 Nextcloud Talk 和 Voce Chat)。先把过程中考虑到的一些因素,记录下来,作为借鉴。 我的目的,是如何更便捷地,和墙内小范围的朋友、家人,保持联系,在对话中不受信息审查。现有的聊天软件,能够不翻墙使用的,几乎没有了,即使有,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最靠谱的方式,大概只有通过一台海外的 vps,自建服务,供小范围的人使用。如果传播范围不大,除非 gfw 变成白名单,否则应该都可以长期使用。 下面是选择各种自建聊天工具时,会考虑到的因素。这些因素之间,有些是互相冲突的。对不同需求的人,在这些因素之间考虑的权重,也不一样。对于我上述的需求来说, 首先,我希望这是一个可以挂机的聊天工具,可以在收到信息时,从手机接收到通知;而不仅仅是个网页聊天室,只能在专门打开网站时,才能聊天: 要联系的人,并不擅长电脑技术和操作,因此 这些人,可能并不属于同一个群体。所以,需要为不同的人群,架设不同的服务地址,互相分开。 安全性方面: 架设系统的便利程度: 对聊天功能的需求: ……………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已经考察过的工具 其实最理想的,应该是一个 php 的聊天室……能通过 chrome 在手机桌面接收消息通知就可以。轻量化、可以塞到任何目录下、没有中文我自己汉化也可以。但是,真的没找到靠谱的…………求推荐!!! ps,如果联系人有一定电脑常识,也懂英文的话,用 mycryptochat 做临时沟通,蛮好用的。 目前最合适的,是 Nextcloud Talk,用 docker + sqlite + nginx,是可以做到快速部署的;占用内存不到 300MB,勉强可以接受(所以开销更高的方案,基本不考虑了);而 nextcloud 作为一个庞大的办公平台,其 web 界面对于非技术人士,未免有些眼花缭乱。 xmpp 和 matrix 服务器,可以做到开销更小,但也在 100MB 以上,还涉及独占端口的调整,部署起来繁琐很多。似乎也可以把跨实例通信的功能关掉,做成封闭社区,配置和开销会简单一些。但还没仔细研究。 各种协同平台类,如 Mattermost、Rocket.Chat,系统开销过大,就算了。 这两年有个国人开发的 VoceChat 工具,评价很不错。可以 docker + nginx 部署,内存…
-
煽情罪
60 多岁的 L 先生,在维园举着手机,显示白色蜡烛的照片,被大批警察包围、搜身,警告其涉嫌「煽动他人情绪」。 之前一些「煽动罪」的案例,还属于在街上喊口号、勿忘时代革命、或者坚持在媒体和网络上以笔做刀枪的范畴。——这类活动在高压下渐渐消失后,「煽动」的罪名,似乎渐渐被拓展到,一些更细微的,p2p 之间的领域。 这就有一些形而上学的味道了。 我们的情绪,是怎样被「煽动」起来的呢?如今早就没有公开的活动了,大家只是在某些时刻,走在那里。或许有一些隐晦的衣着标识,或许什么都没有。目光交汇,甚至不需要交汇,仅仅是知道你也在这里,我的心就因此而触动。在这种细微的,如水一样的共鸣中,我们的情绪互相「煽动」,一起酝酿。 而此刻「法律」,授予执法者的权力,也让他们脱离了实证,一起沉浸到这些细微共鸣中。作为人类,他们也有感知这些共鸣的能力,却把这些能力用来捕捉、判定:我们的哪些行为,是在彼此煽动? 喊口号,是煽动情绪,点蜡烛,是煽动情绪,一起走路,是煽动情绪,目光交汇,是煽动情绪,感知同类的存在,是煽动情绪。 从他们的视角,确实是希望,我们这种心思的存在,即是「有罪」的。于是,所谓法律,在这些从实证到心证,从表象到本质,从公共行为到个人内心的边界交错中,成为了新时代的猎巫。
-
fun with flags
有个新闻,我这一年闲聊时经常提起。从各方面都切合了我的审美。 2022 年 12 月 18 日,乌克兰国防部在 twitter 发文,感谢来自 52 个国家的军事及个人援助,视频中列出了这些国家的国旗。其中,没有大陆的五星红旗;有台湾、有香港,而代表香港的旗子,是时代革命运动中的黑紫荆旗。 (视频里有 8×7=56 面旗子,推文里说是 52 个国家,其对应关系,大家有兴趣可以连连看。) 随后,香港官方各种抗议,具体后续不了了之。原始的推文已经被删除。 这些国旗的出现,可以追溯到 2022 年 6 月,在基辅独立广场(Maidan Nezalezhnosti, Kiev)上的一个展示项目。 从网上搜的图片可以看到,中间有一小段时间,是已经挂上了台湾国旗,但还没有挂上黑紫荆。第一批在乌克兰参加志愿者的台湾导游「莊育瑋」,也在这个期间,就去合影。 后来黑紫荆旗怎么挂上去的,无从考证。但是很容易想象:有个来自香港的家伙,也在乌克兰做志愿兵,看到挂了台湾旗,就跑去说:我来自香港,所以你们也要挂香港的旗帜啊,就挂黑紫荆吧! 这个事情让我觉得很嗨的原因,在于:以往涉及国旗的场合中,那些对于个体,构成被迫的身份绑定,甚至是负担的层面,在这个事件中,消失了。参战的志愿者,可以凭借自己的意愿,来决定我所属的「国家」的旗帜,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展示。 而且,我们经常面对的,同一类身份的人,在另一个层面上意见不一致,而带来的割裂感,这里似乎也消失了。 就是说,理论上会有这样的情况:一个爱国小粉红,也去乌克兰参战,看到这种场面,坚持要改成五星红旗、或者红紫荆旗,怎么办?——但现实中,真会有这样的人,去乌克兰参战吗?没有啊。只有几个脑残,跑去俄罗斯那边当炮灰。 即使有中国大陆籍贯的人,在乌克兰做志愿者(我相信是有的),也不介意国旗被改成什么样吧。这样的人,看到黑紫荆旗,会与之争吵吗?不会的啊。大概只会为此感到欢乐。 这种在现实层面实现的同温层过滤,感觉很好。
-
好离乡 – 2
观影会上看纪录片,流亡的巴勒斯坦妇女们,合作编织一条传统工艺的挂毯,以此为线索,把个体的流亡叙述,联系在一起。电影拍的不错。观影者们,也纷纷映照自身经历,讨论各种美好的文化,被战争或强权摧残,是多么可惜;以及作为物理或精神上的流亡者,如何从文化叙事的角度,相互连接、支撑。进而强调口述性历史的学术意义。 然而,几乎所有的反映难民的作品或讨论,都是类似的视角,赞扬受害者原先的文化或者美好的生活,从而凸显破坏这些的行为,是多么的不义。 这样的视角看多了,忍不住想:从摧残文化的角度去谴责战争,真的是合理的么? 1. 我所在的文化里,有很多糟粕、或是庸碌,是我们日常在坚持努力抵抗着的。读到这篇文章的人,同样也有很多,是日常和这些文化氛围对抗着的少数派。如果有一天,我们也遭遇战火,成为难民,那么,在这个关于难民或离乡者(diaspora)的叙事中,我们之前在群体内部的反抗,那些苦苦坚持着的自我,就,消失了?变得全无意义?甚至,在和 diaspora 同温层的交流中,仅仅是提到这些,都变得不应该? 关于 diaspora 如何不自觉地被迫形成群体性,以对抗整体的政治性,在学术界大概也不是什么新鲜话题。我只是从被湮没的个体的角度,又一次想到这些。 2. :这部电影让我很感动……我不想让我所在的文化,或者我自己,从历史上消失,被抹去。 :我也很感动,——但是,如果,我不在乎自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样的我,仍然会面对不公而反抗,也会为遭受不公的你们去反抗,那么,我的这些反抗,是否会因为我不想坚持自己的传统文化,就变得更弱一些呢? 就像我不是因为自身利益才支持女性主义那样,我反抗的,是更纯粹的不公。而不是什么相关利益,或者附加的理由。 3. 我承认,在难民群体中,用文化来团结大家,保持连接,在人们的现有认知中,是很有效的方式。但是,这样的操作,平空又多了一道工序:对自身文化的美化和维护。网上关于巴勒斯坦、乌克兰、乃至香港的争论,很多也都流于这个模式—— 黄丝:香港原有的美好传统,被摧残得不剩什么了。 小粉红:就你们那点破传统,譬如啥啥啥陋习,有什么可保留的?(这里的很多例子,其实我是同意的……) 黄丝:艹,你们的啥啥传统才叫做垃圾,blah blah 然后争论的重点,就歪成了「这个文化是否足够好,是否值得保留。」——然而,如果这个被摧残的文化,它不够好,那么它反抗强权的合理性,就会减弱吗?
-
机场
看到 Richard Russell 在西雅图机场偷着开飞机上天的事件,也被一些女性讨论者,总结成「男蛆偷飞机造成森林大火,被男蛆叫好」,突然意识到自己对这个群体的违和感是什么了。 这些人,在「循规蹈矩」这一方面,其实是被加强了的。无论是在通过参政议政实现女性地位提升,还是在女性群体抱团的过程中,其实都在强化着「要在其它方面循规蹈矩,融入群体,才能用群体的力量去改变」这样的认知。于是,从对性别权利的反思,导向对其它权力结构的反思和批判,这样的过程其实未必存在。而是相反地:我已经努力地在这个框架里,混的很好了,如果性别权益能够提升,就更好了。 我并不想用「激进主义」这样的人群标签,而且说话的人,之前这方面的印象不是特别明显,所以这一次才让我印象深刻。但我确实看着一些人,在这个抱团的过程中,言辞渐渐极端化。不知这个过程,是否像兄弟会一样:你也要说出类似的言语,才能融入这个群体,并以此再吸引他人。 而「粉红女权」的存在,从这个角度上,其实也能说通了。以及一些以讨论求职升职为主要氛围的性别社区……当然,这些存在仍然是可以理解,甚至可以共情的。在已经很艰难的状况下,首先能做的是努力向上爬,这有什么不对吗?我也在反思,是不是「已经在框架中享有 privilege 的男性,才有去挣脱这个框架的 privilege」?但我觉得不是这个样子的。 只是又突然寂寥起来。就像那个最终开着飞机想去看鲸鱼的人,每天对着这片机场时的寂寥。这不是《末路狂花》,而是某种相反的东西。
-
status quo
m:你什么时候把白纸的头像换了?朋友圈只有你还没换回去了。 f:不急啊。我也正在体会,不同的人(包括我自己)把头像换回去的过程和心态。 f:因为 “换回去” 也是一个主动发生的行为。如果有了新的想法、或者看到感兴趣的图片,我会相应地换个新头像;但如果没有的话,难道不是一直就这个头像持续下去了吗? m:换头像是因为有个冲击。冲击结束了,难道不该回到 status quo 吗? f:不存在一个,让我觉得应该回去的 status quo 啊。每一个冲击,都带来了改变。 m:………… f:你的这些话,开始让我想:你们的生活方式里,预设了要有一个 status quo?以及,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状态,被认为是 status quo?
-
关于禁枪
每次枪击案发生后,都会有是否应该禁枪的讨论。讨论的视角和论点,每次也都是差不多的。作为关注文化规训的无政府主义者,我觉得大家关于禁枪的讨论,往往忽略了两个方面: 一是时间性。很多人讨论时的默认逻辑,都是说当前社会的「现状」下,枪支如何造成了危险。然而,并不是说你此刻很幸福,枪支给你此刻造成了危险,就应该因此禁枪的。就像老外说疫情时的上海: 平时很幸福,感觉没有受到什么约束,甚至感觉自己参与了社会规则的建设和运作;然而当疫情来临,某些操作碾到你的时候…… 二是文化影响。可以持枪或着禁止持枪的环境,长期会给环境中的每个人,带来怎样的思维方式上的不同?你是否会因此而(被迫)更依赖政府?或者更习惯有事自己解决?其实,能够打到美国高院的判例,绝大多数并不是对某件事直接表态,是否支持?是否应该?而是很大程度上,关于「个人权、州权、联邦政府权」这三者之间的取舍和平衡。 举个可能不恰当的例子:当接纳其它地区的难民,会给你的幸福生活带来治安问题时,你首先想到的: 是呼吁政府增强警力,一段痛苦期后,达到新一轮的治安投入与效果的平衡? 还是干脆让政府把这些人拒之门外? 还是说,没关系,那些坏蛋到时我用枪崩掉就可以了? 以及,之前每一次灾害:地震、飞机失事……的时候,都有人批评:媒体在报道的时候,渲染每一个遇难者的背景故事,以此打动观众,是一种很不恰当的行为。遇难者有关心他的亲人、重要的人生成就、家庭责任、美好未来……和遇难者恰好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坏蛋,对于灾害的严重程度、问责、解决方案,有什么区别么? 以及,因为心智「不健全」的人可能用枪杀人,就因此而禁枪,这同样是一种治标不治本的逃避。如果指责政府or社会,让这样的人拿到枪,是一种失职;那么让这样的人出现,让这样的人想通过杀别人而发泄,同样是一种社会的失职。社会让人们有了杀人的念头,因此不能让人们持枪,这和新疆家家锁菜刀,有什么区别呢?某种意义上,民众持枪,不仅对政府是一柄达摩克里斯之剑,时刻提醒它们,如果做不好会有什么后果;对社会中的民众,同样是一柄达摩克里斯之剑,提醒他们,要如何看待身边的人。
-
稳定感 – 3
对稳定的追求就并不一定是人类生来就有,而是在某种体制环境下逐渐形成的文化。这个过程在现在的中国其实相当明显。当外面处处是雷区,而人们对这种状况的形成完全无能为力,触雷后也无法追责的时候,人们经常会把少数人向外探索的过程中触雷,归咎于探索的行为本身:「活该」、「没事找事」……从而把维持自己努力构造的稳定生活,赋予了更多的正当性。缩小探索范围,等着看事情会不会落到头上,从概率上讲,确实是一种更安全的策略。然而这种基于概率的决策「有效性」,和稳定生活的「正确性」,完全是两回事情。而在这种被迫形成稳定感的过程中,积累的对体制环境的怨念、和对不确定感的恐惧,当稳定生活被破坏时,又会一古脑地转移发泄到破坏稳定的人的身上,就显得格外荒谬。 很多事情解释到最后,都会停止于「人类天性就是如此如此」。但在文化论者的眼里,没有多少「天性」真的是天生的,绝大多数都是在后天的文化环境中,形成的各种拘束。譬如「人的天性是追求稳定」、「人的天性是趋向安全」、甚至「人天生会恐惧死亡、逃避死亡」……都未必是真的。当然其中有一些,我也并不能给出严谨的结论,证明这些属性更偏向于后天形成;但至少这种思路,能够启发我们继续想下去,而不是拘于某些貌似理所当然的结论。从另一个角度讲,即使某些属性真的是「天性」,譬如「追求繁殖」,而选择了智力作为进化方向的人类,不正是要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地反思,然后选择对这些属性进行发扬或者抑制,而不是被动地接受这些「天性 aka 动物性」么?
-
撞车,一些态度
说实话我很不喜欢中青报《永不抵达的列车》这样的稿子,找些死者把生前状况描述一通,写的像介绍手机上网的广告,仿佛因为他们死了所以他们生前的生活就比列车外农田里大妈的更精彩更值得描述,仿佛因为他们有这样的生活所以他们的死就更值得潸然泪下,nonsense。 从这个角度讲我显然是“冷静,理性”的。我厌烦每逢事故,老妈们那种“哎呀(年纪轻轻/马上就到家了/怀孕/全家人)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呀”的句式。他们的死迅速沦为统计数字,他们的故事,在我了解事情分析责任时,不会因其凄惨程度而有任何正面或负面的偏向。 简要的说,我对这类事件的接受过程是这样的:哦,又撞车了,死了些人,是因为信号系统遭雷劈(设计时总该有个三保险吧)还是调度失误?但总归是人为出现的致命失误,动车局这几年的烂样,出这种事也不奇怪,他们会控制舆论,他们会找替罪羊,掩埋车头?这个比我预料的更蠢,一群傻逼。然后对照心里国家末日的那个大概时间,盘算一下是正常接近了还是又有所提前。 如果有人组织我也会路过献朵花,夜半酒馆里也会默默泼一杯遥祭。但具体到死者每个人的故事,我从来不会去关心。我不知道这种心态和奥巴马念出每个死者姓名相比,是否冷血。我不知道如果其中有熟人的话,会不会还是这个样子。不知道如果是纯天灾而没有任何人祸可以找茬,会否是另一种心情。 但这种冷漠和领导们同样把死者沦为统计数字,以及《假如不能愤怒,请不要嘲笑愤怒的人们》中的那种冷漠,我想还是不同的。至少我不会嘲笑其他愤怒的人们,充其量只是悲哀滴看着他们,说我觉得自己的愤怒实在不能造成什么作用,所以不好意思就不参加到你们当中了,加油啊。 我也明白每个人都贡献愤怒才能壮大的道理,也会因当局因为舆论而改变处理方式的一时成功而欣喜,但我还是不觉得把自己也投进这种愤怒大潮,是件多么有效率的事。有你们愤怒我就先不愤怒了。当然如果哪天没人愤怒了,也许就轮到我愤怒了。 所以也许冷漠只是将愤怒无奈地放到一边,遇到更有效率散发出来的机会,我还是会散发的。如果盛祖光恰巧出现在面前,我会毫不犹豫一板砖正面拍丫脸上;如果xxx恰巧出现在面前,我会认真考虑暴起把丫做掉然后跑路的可行性乃至跑不掉一命换一命是否划算。 酱紫。
-
关于ICP备案申请审核通过的通知
刚收到的email。。。 from: [email protected] date: Thu, Nov 18, 2010 at 3:00 AM subject: 关于ICP备案申请审核通过的通知 尊敬的用户xxx ,您的备案信息已被变更,详情请咨询您的接入服务提供商。 工业和信息化部网站备案系统 ——————– 我的域名备案时间:2007-07-12 那个域名彻底到期停用时间:2010-06-23 去查了一下: 备案/许可证号:京ICP备07xxxxxx号-1 审核通过时间:2007-09-15 主办单位性质:个人 哇,原来当年真的在两个月后就备案通过了耶! 感谢国家。
-
祝贺 刘晓波 获得 2010年诺贝尔和平奖
祝贺刘晓波成为第一个获诺贝尔和平奖的在籍中国人。找个暂时不用担心敏感词的地方恭喜一下。 这几年诺贝尔的物理化学等硬坷奖项,越来越近地和中国人擦肩而过。这时候和平奖突然抢先一把,多年后大家能够揣着一堆奖平静回顾的时候,会觉得有意义。 再次祝贺。 UPDATE: ——————————- # 诺贝尔奖华人得主:诺贝尔奖自1901年颁发至今,共有11位华人获奖,他们分别是李政道、杨振宁、丁肇中、李远哲、达赖喇嘛、朱棣文、崔琦、高行健、钱永健、高锟、刘晓波。其中达赖喇嘛、刘晓波为中国国籍,高行健为法籍华人,高锟拥有英美两国国籍,其余均为美籍华人。 # 杨振宁和李政道获奖时仍是中国国籍!不是美籍华人。 # 你知道上一位,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坐牢人士是谁么?卡尔·冯·阿希厄茨基。那时他的国家谁在执政?希特勒。
-
Google public data
Fw: from Opps 柬埔寨、卢旺达、俄罗斯、中国……看那些跳荡着的点,想对应的事情,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