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时能够很明显地看出,一些人的所谓「学习」,只是把一套操作流程(譬如 lead 后如何清理顶部保护站),死硬地记住,——这样死记操作步骤,面对复杂场景很可能出事。更好的方式,需要在自己理解原理的基础上,不断地去想,自己的每一个操作是否合理,在不同的场景下,是否存在考虑不够完备的地方,从而导致危险。
传统攀岩建保护站时,需要考虑的内容,有 serene 或者 ernest 之类的词用来助记:
S – Solid or Strong E – Equalized R – Redundant E – Efficient NE – No Extension
E – Equalized R – Redunant NE – No Extension S – Solid or Strong T – Timely
Solid,保护点是否坚固?
Equalized,保护站的承重,是否均衡地分布到多个保护点上?
Redundant,任何一个保护点脱落,是否有冗余的保护点提供多重保障?
Efficient / Timely,建站的过程是否快捷,有效率?
No Extension,任何一个保护点脱落时,其它保护点是否能够在原处静态地把所有重量拉住,而不是先下落一小段,造成动态冲击?
我对这种学术成功不感冒的原因很简单:距离太远了。隔了十几年换了个领域进学术圈,根本就没期望过在这个领域里会有什么竞争力,基本上是抱着大不了读完了去开卡车的。虽然还是会在这个领域里挣扎地考虑 career,但 career 本身并不是目的或者需要关注的重点,而是……好吧,那篇 《我为什么读人类学》的 blog 已经拖了一年多没写了。
总之对 a perfect academic 这种成功学,我目前还是抱着一种旁观者清的心态。而且,这些对失去稳定教职感到恐慌的人,当被什么东西,譬如香港的运动,影响到他们的稳定时,似乎也是那些会因此而愤怒,乃至因此来确定自己立场的人。
Schneider, L. T. (2020). Sexual violence during research: How the unpredictability of fieldwork and the right to risk collide with academic bureaucracy and expectations. Critique of Anthropology, 0308275X20917272.
Hage, G. (2003). “Comes a time we are all enthusiasm”: Understanding Palestinian suicide bombers in times of exighophobia. Public Culture, 15(1), 65–89.